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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，第一次是会很痛，后面就会好很多。”
这药的刺激性会随着伤口的好转而逐渐减小，顾夜寒用指腹抹去宋晨曦脸颊上的点点泪痕，温柔地哄着她，“下一次就没那么痛了。”
宋晨曦渐渐止了哭声，她疲惫地伏在顾夜寒肩膀上，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，她其实很想睡觉，却又完全睡不着。
“你上回是不是也用的这个药……”
她想起上回自己为顾夜寒上药，他就和感觉不到疼一样，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。
“是，用惯了，就没那么痛。”
顾夜寒说的很轻松，他从小就经受过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生活，受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。
宋晨曦微微怔了一下，她觉着顾夜寒表面看着冷血阴狠，其实背后也压抑着很多心酸苦涩。
他越是平静，就越能证明他所经历的痛苦远在常人之上。同样，那些咸涩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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