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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雁栖看着祁肆气得牙痒痒，恨不得扑过来咬自己一口的样子，又是忍不住一阵发笑。
他发现了，逗祁肆真的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。
薄雁栖并不是一个喜欢欺负小孩儿的人，不管是面对薄赋予，还是其他年纪更小的孩子，他从来都是言简意赅。
甚至是有些毒舌冷漠。
唯独面对祁肆的时候，总是忍不住想逗弄这人。
想看看这人炸毛的样子。
真可爱。
眼见这祁肆又要炸毛了，薄雁栖见好就收。
“我让你说说看，你又不说，非逼着我答应。祁妄没有教过你，谈判桌上不要轻易让步吗？我怎么知道你提的要求是不是会让我损失巨大呢？”薄雁栖双手合十，置于身前，看着祁肆的眼神理智到近乎冷漠。
祁肆感觉一阵心梗。
他知道薄雁栖不是那种没救的直男癌，毕竟之前撩他的时候，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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