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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景明和黎渺渺在过二人世界时，衡方和妻子正在逛商场。
“这可是全市最繁华的商业综合体啊，现在都这么冷清吗？”衡方和妻子逛着，抬头看着商场一层层的人流，“那些卖黄金，卖首饰的，感觉营业员比客人还多。”
妻子也看着：“自从虚拟世界开放，晚上人们出来的越来越少了。一下班，大多都进入虚拟世界。”
衡方轻轻点头：“对，现在卖货，也都是虚拟世界的直播卖货了。在虚拟世界，可以随便试穿衣服。想要找什么样的衣服都能找！又方便，逛街又不累。现实中逛街……耗费时间，能看的东西也少。”
“你看那边。”妻子指着商场的几处区域，都有遮挡封闭，“那些都是关门的。现在很多租户都退租了，虚拟世界才开放一个多月就这么大影响……依我看，半年时间，商场的商户，会比现在少得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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